['18335749', '离歌', '希望大家多多点赞评论,提出意见建议', ['R-18G', 'エロ処刑', '处刑', '凌迟', '残忍', '肢解', '猎奇', '木驴', '酷刑', '秀色'], 'tyust', 0]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离歌   01   今天真好。   连绵一个多月的阴雨终于停了。遮天的乌云镶着金边,不情不愿地挪走,给太阳让出位置。院中的花草抖落掉身上沉重的雨珠,恣意舒展,享受着久违的阳光。   这是宫殿中最幽深的一间小院,是离歌公主的闺房。   美好的早晨。像往常一样,一群宫中的侍女有说有笑,簇拥着走进屋子,把离歌从床上拉起,服侍她到浴室。   水温也正好。水面上飘着一层厚厚的花瓣,整个浴室都充满了花香。   等到离歌沐浴完,她的身体也被浸得香香的。   侍女们一边为她擦干身体,一边直言不讳地嫉妒她的青春与美丽。   她们都熟知公主的性情。离歌果然被逗得喜笑颜开,从抽屉中拿出几个银钱,赏给大家。   侍女们与离歌说笑打趣着,给她穿上一身淡雅的白衣,梳起云鬓,抹上淡淡的脂粉,抹上殷红的唇膏。   她脸颊如白玉,红唇如玫瑰。   今天的赏钱特别多。侍女们千恩万谢,退出了房间。   屋中骤然寂静。   座钟滴答着。一切都已凝固静止,只有钟摆在晃动。   她凝视着镜子,看着镜中的另一个离歌。   她的笑容早已消失,眼神漆黑,黑得可怕。   今天……今天真是个好日子……   门又开了。是送饭的王阿婆。   王阿婆端着餐盘,把饭菜摆在桌上。苍老干枯的手颤抖着,几乎已端不稳手中的饭菜。   “公主……今天的……早饭,请您……享用……”   王阿婆的声音在颤抖。   离歌回过身,坐在桌旁。   “哈哈,今天的早饭还真丰盛呢,比昨天多了三个菜,还有我最喜欢吃的鸡蛋糕。”   离歌拿起碗筷,自顾自地吃着。   “很好。今天他们总算安排了一个手艺好的厨子。”   王阿婆突然跪下。   “公主,他们……今天……要把你给处死了!”   王阿婆扑倒在地,泣不成声。   离歌放下筷子,看着面前这个为她而痛哭的老妇人。   她凄然一笑。   “其实我早已知道,终于会有这么一天。而且我还知道,他们会用什么方式对待我。”   她说得淡定、从容,丝毫没有慌乱和不安。   王阿婆呆住。她忽然站起身,在房中四处搜索着,从梳妆台摸出一把剪刀,紧紧攥在手中。   “公主,你快跑,我来跟他们拼命!”   离歌摇头。她伸出手,从发髻上取下一根金簪。金簪上刻着精细繁复的花纹,柄上还镶嵌着一颗鲜红的宝石。   “这几天谢谢你的照顾,我们就要分别了,这个送给你留个纪念吧。”   王阿婆后退了两步。“不,这么贵重的东西,我不能……”   离歌微笑。   “如果你不拿,那么迟早会落入他们的手中,所以还是送给你比较好。”   王阿婆紧握剪刀的双手缓缓放松。她虔诚地跪下,双手接过。   她没有感谢,只是哭泣。   “公主,我虽然是跟他们一起来的,但我心里明白,你是个好孩子,是仙女,是活菩萨……   她双手合十,面朝西方,似在祈祷。   “佛祖保佑,你这辈子历了劫,下辈子一定能投胎到好人家,荣华富贵,多生几个孩子……   她口中的话语已唔哝不清。   02   王阿婆走了。于是离歌继续享用她的早饭。   今天是个好日子。好日子,就应该多吃点。   “咚——咚——咚”   门口一阵厚重的脚步声。离歌知道,是他来了。   韩又林还是穿着那双硬底长马靴,头戴红缨飞碟盔,身穿一件猩红色的紧身马甲,交叉斜挎着两条白色皮带,左边挂着一把绣春刀,右边别着一把装填好的手枪。   他不喜欢穿那件兽纹圆领的长袍,因为他觉得那种官服既陈腐又呆板。所以他几乎总是戎装在身。   这一个多月,每天他都来看望离歌。   今天他也来了。   韩又林在桌前站定,一言不发,静静地看着离歌吃饭、喝粥。   于是离歌也不理他,静静地把饭吃完、把粥喝净。   直到看着离歌吃完了饭,对着镜子补一下妆,他才伸出手。   里面是一张握得皱巴巴的纸。   韩又林把纸展开,上面只有寥寥几行字。   “离歌,你听好,今天接到首辅大人的批文,决定把你处死。”   离歌淡然一笑。这早已是意料之中。   一个亡国的公主,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任人宰割。   “你要做好心理准备,你的死刑是……”   韩又林看着离歌,嘴唇微动,迟迟没有讲出那两个字。   离歌在笑。   “不就是凌迟而已!有什么遮遮掩掩的,我早已知道!”   “啊?”韩又林愕然。他不知道离歌是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的。   “我还知道,跟随批文一起来的,还有东厂的刘公公。”   “这你也知道?”韩又林皱眉,凝视着离歌。   “看来你的消息很灵通。”韩又林轻叹一声,“那你也应该知道,刘公公的手段是多么毒辣残忍,由他来给你行刑,你可有得受了……   “而且,刘公公位列东厂,乃是御前亲信,我虽然是个都指挥使,但在行刑方面都得听他的……   “所以,今后他要对你做什么,我恐怕也保不了你……   离歌仔细听完,冷笑道:   “你说这些有什么用。我的父亲、兄长,我的国家、臣民,早已被你们杀戮殆尽,我还需要你的可怜吗?”   韩又林面露愧色,转身道:“走吧。”   03   离歌走出小屋。   浓云已完全散去,太阳高高地升起来了。强烈的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。   同样刺眼的,还有数十把锋利的刺刀。   小院已被官军重重包围。他们的皮靴践踏着,把院中的花草碾成泥土。   众人都在看着她。   她的纱衣本来就很薄,薄得可以透过光线,清晰地显出身体的轮廓。众人的目光,犹如贪婪的火焰,通过纱衣灼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。   院中还摆放着一件奇怪的东西。   它的造型像一只木头做成的驴,底座上有四个轮子。驴背的鞍座上,两根粗大的木杵斜立着,足有七八寸长、两三寸粗。   离歌早已听说过,中土有一种惩罚荡妇的刑具叫“木驴”,也大致明白它的原理。可是当这东西真的摆在她面前,她的腿也有点软了。尤其是鞍座上的那两根东西,足足比她的手臂还粗。   韩又林眉头一皱,怒道:“这东西是怎么回事,是谁弄来的?”   一名官军上前,怯声道:“回将军,是刘公公交代……”   “你们是听刘公公还是听我的?把这东西拿走!”   官军连忙应和着,几个人上前把木驴推走。   片刻,又牵进来一辆马拉的平板车。车上有一个十字型的木架,架上缠绕着绳索铁链。   韩又林转向离歌:“公主,请上车吧。”   离歌看了他一眼。   “嗯……多谢。”   离歌款步走上平板车。忽又转向韩又林。   “需要我脱掉衣服?”   韩又林抬头:“不,不必了。”   “谢谢你。”   离歌伸开双臂,任由官军把她绑在十字架上。绳索勒得很紧,深深地嵌入她的肌肤之中。她的衣服本就很薄,胸前的绳索交叉勒紧,让她的胸部更加凸显。   绑她的那个官军盯着她的胸部看了一会儿,伸出手,习惯性地想抚摸蹂躏一番。斜眼一瞥,发现韩将军也在看着离歌,连忙把手缩回。   离歌闭目,努力平静气息。她知道,虽然游街已不必裸体,但凌迟的时候,迟早会被脱掉衣服的。   捆绑完毕,离歌已经无法动弹丝毫。韩又林围着板车转了一圈,又看了离歌一眼,叹息一声。   “走吧!”   04   官军牵着马,拉着平板车,前往城门的方向。   这是国都沦陷以来,离歌第一次离开宫殿。   街上的瓦砾已被收拾干净,看不出遭受炮火的痕迹。沿街窗户全都紧闭着,街上空荡无人,犹如鬼城一般。   南离国只是个群山中的夜郎小国,面对韩又林的二万精锐,根本毫无抵抗之力。明军只是远远地开上几炮,再放上几排枪,几千人临时拼凑出的乌合之众,就已经丢盔弃甲、抱头鼠窜了。   所以韩又林并不开心,这样的胜利索然无味。他只当这是前往缅甸的路途中,遇到的一次小小的冲突。   直到他看见了离歌。   他派人把从王宫中搜到的金银财宝、印绶文书等战利品随随便便地打包好,连同行军战报一起送到千里之外的北京。唯独却把美丽的离歌公主保护起来。   因为他发现,离歌才是这个国家的最珍贵的宝物。   他以阴雨连绵为由,命大军在此驻下休整,为接下来的支援缅甸做准备。   当然,更重要的是能多看看离歌。   他也知道,这样的日子并不能长久,可以也没有想到能这样快。   更没有想到,恰逢刘公公在云南办案,首辅直接把他派了过来。   他已命官军把街道上的闲杂人等清走。所以整个游街的过程,除了岗哨的官军之外,并无他人围观。   南离城并不大。一刻钟的功夫,就已经到了城门外。   这里已清出一片空地。空地中间,搭起了一座平台,立着一根柱子。   车停了。离歌环视四周,心中一沉。   她已看见了她的归宿。   05   “刘公公驾到!”   一队人马从远处快步走来。   韩又林定睛看去,只见队伍约有二十来人,个个头戴乌纱帽,身穿飞鱼袍,提着一口大箱子,身姿矫健,疾步如飞。   为首的那个,身材高大,浑身精瘦,面色黝黑,似有四十多岁,跟官军一样不留胡须。紫红飞鱼袍上,用金丝绣着一只张牙舞爪的蟒。   想必这就是刘公公了。   见了这身衣服,韩又林只得下马,双手抱拳,上前问好。   “韩将军不必多礼。”刘公公尖声细语地说道。这是太监特有的声音。   “我奉陛下之名,前来为逆贼行刑。”   “末将明白。”韩又林低头答道。   革新改制之后,内阁首辅统揽一切军政大权,包括东厂西厂也是由首辅指挥。但锦衣卫从来不讲首辅,只讲皇帝,这是专属于锦衣卫的名分。   就凭这份名分,就压得韩又林抬不起头。   “逆贼在哪?即刻行刑!”   韩又林指向板车上的离歌。   “刘公公从昆明远道而来,舟车劳顿,不如……”   “公事要紧,速战速决。”刘公公打断他的话。   韩又林不敢再说。   刘公公围着板车转了几圈,登上车,伸手在离歌胸部和腰腿间揉捏着。   离歌的身体从未被男人如此轻侮。她紧闭双眼,静静忍受,只有当被捏得痛了,才发出一声轻哼。   那双手停止了摸索,离歌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。   她看见的是一幅阴沉可怖的脸。   这张脸僵硬如大理石,嘴角的皱纹深如刀刻,一双眼睛更是诡异非常,眼白凸出,犹如镶嵌在脸上的两颗珠子。   这双眼睛就与离歌对视着,而且贴得越来越近,直到鼻尖几乎相撞。   离歌甚至已感受到了一股冰凉阴森的气息在她的脸上吹拂。   刘公公一句话也没说,下了车。离歌浑身绷紧的肌肉才敢放松,大口地喘着气。   刘公公手一挥,锦衣卫上前,开始给离歌松绑。   离歌的心又狂跳。   锦衣卫把离歌拖到刑台之上,二话不说,就剥去了离歌全身的衣物。   她已赤身裸体。   在阳光的照射下,她丝滑的肌肤也似在闪着光芒。她的乳房、腰肢、大腿……少女的身体已在众人面前一览无余。   离歌早已做好思想准备。她努力克制情绪,平静地看着锦衣卫把自己摁在立柱上,双手绕在柱后,仔细地绑紧。   立柱底部,左右分别有两根倾斜的支撑。锦衣卫抓着离歌的脚踝,分开离歌的双腿,把她呈“人”字型捆在立柱分支上。   双腿分开后,她的私处也径直暴露在众人面前。   这是深闺公主最为隐秘之处,从未在任何男人面前展示过。   来回忙碌的官军和锦衣卫也不禁停下脚步,将目光聚焦在离歌的两腿之间。   那里如同她的乳房一样光洁细腻,没有一丝毛发。阴缝紧紧合拢,将少女的花瓣和花蕾隐藏在深处。   众人只是轻轻瞟了一眼,就立即低下头,接着忙自己的工作。那个神秘美好的地方实在是太纯洁、太稚嫩,让人看了之后心中涌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愧疚感,不敢将目光久久停留。   离歌脸颊泛起红晕,呼吸渐渐加快。   官军搭起了一座凉棚,搬来两张座椅,待刘公公和韩又林坐定,又倒上茶水。   锦衣卫在台前铺开几张桌子,打开随身木箱,把各式工具在桌上一一铺开。有刀,有剪,有锯,有斧,不一而足。   又搬来数个木盆,摆在周围。   最后搬来的是一座自鸣钟,上了发条,对了时间,让它滴答滴答地响着。   06   忙活一通,已经到了十点多钟。虽是初秋,午间仍有些闷热。   官军和锦衣卫活都干得差不多了,各自找位置站好。   刘公公一言未发,只是啜着茶水。锦衣卫已给他续了好几杯。   韩又林见准备工作都已完毕,刘公公却还不发话,只好冒自问道:   “请问刘公公,各项工作都已备齐,下步应该如何?”   刘公公放下茶水:“不急,午时三刻行刑。”   韩又林看了一眼座钟。   午时三刻,也就是十一点四十五分。自从西洋钟表引入中国,朝廷及军中已不再讲子丑寅卯,都讲几时几分。   毕竟兵贵神速,差几分钟,就有可能决定胜败。   但锦衣卫还是老传统,他们是不愿意学习西洋法度的。   韩又林问道:“那么,何时宣读罪状?”   “行刑事大,不必繁文缛节,直接开刀。”刘公公说着,又端起茶水。   韩又林也实在搞不清锦衣卫的怪脾气。锦衣卫的事,最好少问。   时针转动。所有人都在等。   短短几十分钟,就是几十天、几十年一样漫长。   韩又林坐不住,绕着凉棚来回走动。   只有刘公公坐的住。茶水又烧了一壶。   远处传来一阵女人的哭闹声。不一会儿,几名锦衣卫和官军牵着一群女人走近刑台。   离歌忽然觉得这哭声很熟悉。她睁开眼,心中猛然一颤。   锦衣卫和官军押着来的,赫然是早上服侍她的那六名宫女。她们整洁的衣着已经肮脏破烂,脸上还有淤青,手脚都被铁链锁了,排成一队徐徐走来。稍微走得慢了,就被锦衣卫拳打脚踢。   韩又林颇为不解,忙问道:“刘公公,这是……”   刘公公不紧不慢道:“逆贼内侍,应当连坐,一律凌迟处死!”   这句话说的很大声。绑在立柱上的离歌,以及六名宫女都听得一清二楚。   宫女们听了这话,哭嚎着跪倒在地。   “大人饶命啊……我们只是普通妇女……”   韩又林道:“可是,她们与离氏王族并无血亲,就算要处死,斩首便是了,何必……”   刘公公道:“当然,我有其他的考虑。”   他指了指立柱上的离歌。   “你看现在的逆贼,面色从容淡定,准备慷慨赴死。这样的死刑,根本毫无作用。   “所以,先剐了她的几个近人,杀杀她的锐气,让她内心感同身受,知道大刑之恐怖。   “今天先剐这几个宫女,开个头。明天再剐离氏旁系女子,后天剐其姐妹和母亲,循序渐进,让她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痛苦地死去。   “啊?”   韩又林和离歌同时惊道。   “那这么说,凌迟离歌要到第三天执行?”韩又林问道。   “不,一千刀活剐分三天执行,第三天让她死。   “可惜,我听说离氏王族的男子要么战死,要么早已被韩将军活捉枪毙,不然男男女女加起来一百多人,估计要剐上七天。”   刘公公说得轻描淡写,面不改色。似乎要剐一千刀的只是一块石头,而不是活生生的人。   韩又林点头应和着,传言果然不假。早就听闻刘公公手段狠毒残忍,没想到,一个十七岁的娇柔少女,竟然要用到一千刀的凌迟极刑。   他看向离歌。离歌面色未变,但两腿和脚尖似乎在微微颤抖。   07   离歌低下头,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女。   早上,大家还在一起欢声笑语;中午,竟然就要血染刑场。   刚才还觉得时间过得慢,此时午时三刻却忽然就到了。   刘公公看了座钟,放下茶杯,右手朝着那边的锦衣卫一挥。   他不需要说话,锦衣卫已明白他的意思。   锦衣卫抓起一个跪着的宫女,用刀割碎她的衣服,让她一丝不挂,拖到台下的一根立柱跟前,用绳索捆住。   离歌认识她。她是水儿,今年二十五岁。   她的家里早已给她找了一名可靠的丈夫。要是没有战争,她上个月本应该离开王宫,回家举办婚礼。   水儿的泪水已经流干,嗓音已经沙哑。她拼命地挣扎,却只是白费力气。   她赤裸的身体到处都是瘀伤,硕如木瓜的一对乳房来回晃动,一个乳头已经磨破,几滴鲜血顺着乳房流淌。   水儿十五岁进宫。那时她的身体发育就快得异于常人。   当年七岁的离歌曾经私下问过她,为什么她的乳房这么大?水儿笑着说,你还小,等你长大就懂了。   锦衣卫从桌上拿起一柄短刀,走到水儿面前。他也发现了水儿的乳房丰满异常,饶有兴致地伸手揉捏起来。   把玩够了,锦衣卫举起右手的短刀,一脸淫笑。   他要把这对木瓜采摘下来。   水儿瞪大了眼睛,眼珠紧盯着刀尖,沙哑地喊道:“老爷,不要啊……”   她最后的音节还未说出,已经变成凄厉的惨叫。   锦衣卫的刀已经割下。右手刀锋沿着乳房上方,竖直来回锯割,左手抓着乳房向外拉扯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